我是逗比我骄傲!

扛起刀剑大旗就是百米冲刺!

【同人文】全员恶25

对于上班党而言,每个工作日都是枯燥且乏味的,让人提不起精神,却又让人觉得安心

因为一成不变,即代表了安稳

秋田的求救电话让婶心里咯噔一下,孩子断断续续的哭喊,显然受到不小惊吓,已经听不进人话

“给我冷静下来!”

突入起来的呵斥让整个办公室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婶的身上,婶烦躁的上下来回颠倒着笔,以强硬的态度,迫使秋田冷静自己的头脑,最大可能的组织自己的语言

“就在半个小时前……嗝,我们接到了信浓哥的求救信号……一期尼他们赶过去帮忙了……嗝,但是没用……一期尼他们找到信浓哥,帮帮我们,求求你,帮帮我们。”


 

挂了秋田的电话,婶的请假条已经写好,一同交给领导的还有一份协助申请

“我知道了,这边会鼎力配合的,切记要保证那个本丸无误。”

“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
回办公室拿了自己的包,桌面的文件都没来得及收拾,一边大步向前,一边给巴行打电话确定本丸目前状况

“一队6刃,目前只找到3个,基本重伤昏迷得不到有利信息……乱也在失踪名单里。”

往前迈的脚停顿了一下,然后开始加速

“寻找的人都回来了吗?”

“回来了一部分,一期一振还在带伤搜索。”

“把所有人都叫回来,你叫不动就去请小乌丸,实在不行把三条家都请出来,在我回来之前,谁都不准再去搜救出战。”

“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

“做我能做的事情。”


 

刚踏进本丸,一期尼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就传入婶的耳朵,期间伴随着咒骂,一点也没有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

“你这个样子真难看。”

被小乌丸镇压在地上的一期尼艰难的转过头,满眼都是血丝

“你要放弃他们吗?!”

“把伤害降到最低是我的工作。”

婶的话,每个字都割在一期尼的理智上,奋起挣扎,却怎么都挣脱不开身上的『父亲』

“冷静点我的孩子。”

“冷静?我怎么冷静,信浓在叫我,他在向我求救——那是我的家人,是我要守护的一切,我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他们,或者放弃他们!!”

悲伤蚕食着他的大脑,愤怒拉扯着他的神经,然后两种强烈的情感混合,最终变成了憎恨

“像你这种人绝对不会明白这种情感的吧,我们活着都比你更像个人。”

一期尼费劲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婶,想要从她冷漠的双眼里找到一丝波动,哪怕不屑,也好过现在的死寂

“你真的在活着吗?你伸手摸摸自己的心脏,它真的还在跳动吗?流淌的血液怕不是已经凝固,你与会动的尸体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
“够了,一期尼你需要休息。”


 

药研从药箱拿出镇定剂,在小乌丸的帮助下,撩开一期尼头发露出后颈,小心的推了进去


 

头昏脑涨的大脑,让一期尼已经无法去思考自己再说的什么,也不会像往常一样顾虑会不会伤害到别人,此刻婶成了他唯一的发泄口,毫无余地的去谩骂,直至昏睡过去

“他——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药研想要提兄长道歉,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

“没有关系,他说的没错,我确实比你们更不像个人。”

向巴行要了之前准备的东西,婶第一次动用审神者的身份,封印了时间传送通道,临走时巴行再一次问她,到底要做什么

“我说过,把伤害降到最低是我的工作,保证这个本丸正常运转也是。”


 

回到内部,行动科已经准备就绪,婶将传呼器交给分析人员,人还在走神,后腰被突然袭击,差点给撞岔气


 

“大婶你又多管闲事了。”


 

“你·特·么·就是我管的最大的事。”


 

腰从后面被兔崽子紧紧的抱住,即便看不到脸,婶也能察觉到这孩子的不满

“闹什么,快放手!”

“呐,大婶你就算辞职我也养的起你的。”

——这话怎么听起来像被年长欺骗了感情,明明都被甩了,还在想办法挽留的痴情男子

【谁·特·么·年长了?!老子还没喷3呢!】


 

“在我揍你之前,赶紧放手。”


 

明知道在拖下去,自己铁定要挨揍,二婶还是挤着眼不放手

“对了,大婶你辞职就好了,然后这些闹心的事情就都不关你的事情了,你不是一直都说想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吗?我陪你,去旅游也好,在家里躺着也好,大婶我都陪着你。”

二婶在婶的后背蹭了蹭,再次祈求婶别问了

原本推搡让二婶放开的手,突然就使不上力气了,委屈感占据内心,想要由着性子答应,传呼器再次传来信浓的求救声

“尼……一期尼……救救我们……”


 

即便被扩音器放大,信浓的声音也很薄弱,强压下来的哭腔,听的人心一抽一抽的

“……”婶伸手揉揉二婶的脑袋,二婶闭着眼收紧双手,最终还是放开,退到一旁

从上司手里接过通话器,婶吸了一口气:“你们在哪?”

原本还在抽泣的声音突然停止,婶等了一会,再无回答后又重复了一遍

“一期尼呢?”

“他需要休息,不要任性,告诉我你们的方位,还有谁跟你在一起。”

“我们的事情不需要你问!”

“那你要拿着兄弟的命跟我怄气吗?”

那边声音一顿嘈杂,期间伴随着阻止于安抚的声音,从动静来看,通话已经换人

“我们在一处废弃木屋里面,传送装置被破坏,无法回到本丸。”

“……鸣狐,你受伤了?”

“嗯,没大碍。”

【都快喘不上来气了,这叫没大碍】

“小狐狸。”

“在!”

“你们整体伤势如何?”

“乱殿跟信浓殿受伤程度不一,但都无大碍,精神上的疲劳要比肉体损伤要大,鸣狐……”

“多嘴。”

小狐狸被训斥了一句,下意识往后缩了缩,但看着还在渗血的伤口,第一次违背了本体的意志

“鸣狐在保护两位殿撤退时受了重伤,左手被砍断,右侧脊骨断裂,伤口已经被紧急处理,但坚持不了多久,内部大人,求求你救救鸣狐吧!”


 

交谈期间,专业人员一直在锁定缩小目标范围,看着目标一点点被确认,二婶彻底坐不住了

“你们要她去送死吗?!这已经出了列察范围,大婶根本不可能安全回来!”

大屏幕上,闪耀的红点已经偏离原定路线很远,属于未探索区域,战斗人员进去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,更别提只有体能还行的婶

“乱呢?”

信浓支撑着小长辈的半个身子,鸣狐的血液顺着布一点点渗进自己的身体,握着传呼器的手指关节发白,将所有的事情都怪罪于自己的无能

“乱去侦探地形了……”

“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”

身后二婶已经抄了上司桌子,提着对方的领子准备揍人,四周的人都上去拉扯,婶眼睛紧盯着那个红点,等着信浓的回答

“……你想要什么?”

“你能给我什么?”

“……除了忠诚,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,只要带他们离开就好,只要他们平安无事就好。”


 

婶穿上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特制服,转过头往传送装置走

“那就等你们回来后在商量报酬的事情吧。”

关闭通话器,婶蹲下身将它放到被按倒在地的二婶手里,“商业区刚开了一家拉面店,等任务结束我带你去吃,领导请客,到时候可劲吃,吃哭他。”

二婶看着婶,眼泪直打转:“你又骗我。”

“这次说好了,我一定活着回来。”

直到婶被传送走,他们才将二婶放开,二婶慢悠悠的从地上站起,直勾勾的看着传送门,紧握着通话器

“说好了,你一定要活着回来。”


 

——【地图8-1阿弥陀峰】——

传送位置为居于地图的最边缘,婶的后方就是一大片未探索区域,这是他们能传送最近的方位,接下来就只能靠婶自己跟死亡赛跑

“老子到底图什么要一次次的踏入这里?”

婶蹲在地上,去看斜坡下面的树林,摸了一把脸,不知道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

人还没出动,就已经开始消极,大脑里全是怎么挂掉的画面,越想越觉得自己**

“干脆辞职好了,躺在家里装死挺不错的。”

嘴上说着丧气话,身子却在往斜坡上探,小心翼翼的踏出一条腿,然后深吸一口气,滑了下去

“想想一整年份的甜食,想想我还没休完的假期。”


 

废弃的木屋内,信浓反复的为鸣狐包扎,能用来当纱布的东西已经没有了,血渗透了一层又一层,根本止不住

“别哭。”

鸣狐左手连同手臂都被削没,如果不是身为付丧神,估计早已经没命,信浓魔障的一直说着对不起,鸣狐见状伸出右手,把那个孩子搂近怀里

“别哭,我没事,只要坚持回到本丸,就能修复。”

“所以,现在要做的是打起精神,相信她吧,哪怕就这一次。”

信浓楞楞的看着鸣狐淡定的神情,闭上眼睛,脸被血跟泪水糊满,蜷缩在鸣狐怀里,“嗯。”


 

婶是被乱扛回来的,就跟扛猪一样,爷们的往地上一丢,疼的婶龇牙咧嘴

“我要不要给你整个鸭蛋切开贴你眼上?咸蛋超人附身了还是吃混泥土了进化成铝合金了,拖着敌人满处跑,想被做成人肉刺身?”

乱越想越觉得牙痒痒,拔出本体往婶面前地上一插,刀身进去一半

“说,想割哪?我今天免费替你动手。”

婶被扛着跑了一路,内脏被颠的反了个,干呕了两下,抬眼正好瞄到某处不可描绘的地方

“黑色紧身四角裤。”

“……我还是弄死你吧。”


 

虽然有预想,但鸣狐真实伤势还是让婶吃了一惊,因为未知领域,传送阵定位启动还要等上一段时间,婶解开扎的乱七八糟的绷带,给伤口消毒上药

消毒水一整瓶粗暴的浇在鸣狐的左肩,鸣狐惨白着一张脸,没吭一声,婶看着他,从西装内衬里掏出最后一瓶保命药

“两年份的甜点。”

婶说着,把药剂给鸣狐灌了下去,然后从另一边的内衬里掏出两管绿色的药剂

“虽然是残次品,但回复精神足够了。”

婶把其中一管交给乱,另外一管给信浓时说了句,“你以后的点心都归我了。”

“……你以为你是包丁啊。”

“开什么玩笑!”婶一脸严肃,说出的话让人恨不得让人把药管插到她嗓子眼里,“我对170以下的男人不感兴趣!”

“你两半径八两吧,一句话阔死一大片啊!!”


 

鸣狐喝下去的,是婶从人类婶那里搜刮来的极品,原本是留着给自己保命用的,结果一瓶都没用在自己身上

乱查看着鸣狐的情况,背着婶看不清表情:“你早晚死在多事上面。”

“管他呢,大不了把迈进棺材的那条腿拔出来。”

“要是拔不出来呢?”

“……两眼一闭谁还问死后事,有个人给我收尸就行。”

也许是跑累了,婶有点想念二婶了,真不知道如果哪天自己不知道死在哪里,那个兔崽子会不会去给自己埋尸

在一旁信浓坐的老远不愿意靠近,心里五味杂陈,传送阵逐渐稳固,眼看就可以使用,信浓迫切的想要回家

【回家就一切都结束了,我也只不过欠这个人一份人情——】

思绪被本能强行打断,信浓莫得拔出本体往头部挡,下一秒整个刃都被压倒在地


 

黑色的身影整个压在信浓身上,嘴里发出兽类的嘶吼,乱要顾忌受伤的鸣狐,无法上面支援,婶顾不得会不会引来其他敌人,对着黑影头部开了一枪


 

枪身响彻整个树林,黑影被迫从信浓身上弹开,蹲在不远处跟他们对质

“这是什么玩意?”

婶看着眼前黑不吧唧只能看到一双红色眼睛的敌人,总觉得跟以往的敌刃不太一样

黑影蹲在原地似乎在等待动手的时机,信浓把婶掩护在身后,同样戒备的看着它,右侧的的不正常响动,引起乱的注意,没有格挡能力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扛,三声闷响,子弹没入乱的身体,疼的他直哆嗦

第二次远程鸣狐拔刀挡掉大半,少数贴着身体打入墙面,两刃只是擦伤


 

“还没打通吗?!”

黑影更改袭击目标,扑向受伤的二刃,信浓整个刃撞过去,强行与他扭打在一起,回头看了眼还没稳定的传送阵,骂了句:“破烂玩意。”

鸣狐防备的往后退,将受伤的乱交给婶照护,刚起身就被乱抓住衣摆不放

“放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

鸣狐安抚摸着乱的脑袋,从他腰间抽出短刀

“借我用下。”鸣狐站起身稳了稳身形,然后转过身看向被偷袭的方向,“狐狸。”

深知本体要做什么,狐狸熟练的跳上鸣狐的肩膀,大声道:“呀呀吾辈乃鸣狐与随从之狐!”

“要上了。”


 

用嘴叼住短刀的刀柄,单手改变了下握刀的姿势,身体向前微倾斜,双脚逐渐用力

枪声再度响起,鸣狐迎面奔上,一个不落的全部将其击落

“几人?”

“两人,鸣狐小心,第四波要来了。”

鸣狐猛地蹲下身子,单手着地紧贴着地面躲过第四波远程,再起身时整个人飞弹出去,对准目标,丢出本体

打刀不偏不倚的正中胸口,一刀毙命,鸣狐紧跟着落下,短刀已经贴在另外一人喉咙,顺手捡起的本体也插进它的身躯

脖子一扭,并没有给对方多余的机会,娇小的身体喷出大量的鲜血,悄无声息的随着同伴逝去

包裹着尸体的黑烟一点点散去,熟悉的破碎声让鸣狐感到悲伤,甚至是心痛

“鸣狐!”

鸣狐感应的侧身一躲,坎坎的躲过大太的攻击,看着眼前两米多高的身影,狠紧了牙龈

“已经没救了吗?”

“鸣狐,心思手软真的会死掉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
 

诱敌到不利对方的位置,鸣狐瞄准时机一脚将刀身踩入地面,锋利的刀身瞬间凿出一个大口,鸣狐借此机会三两下爬上巨人的肩膀,贯穿了他整个喉咙

巨人想要说什么,却被血液堵住了嘴,倒地前寻找着还在跟信浓打斗的身影,眼里满是不安与不舍

鸣狐踉跄的站稳,强忍了下,一口鲜血喷腔而出,顺着下颚,点染到衣服上

“鸣狐。”

“没事,我还能坚持。”

原地喘息着,眼睛左右扫视一圈,调整了下状态,再次独身冲入敌营

【至少,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】


 

婶现在度秒如年,该死的破机器却还在稳定值之间来回的跳,眼看情况越来越糟,婶决定赌一把,修改了传送阵的定位,直接拉回到本丸

传送阵很快就与本丸的传送装置链接,吻合度大大超出了婶的预期,婶扛起乱就往里面丢,看着还在纠缠的二人,想也没想上去对着黑影的腰就是一脚

黑影预感到有人偷袭,转身正要防备,却突然停止动作,硬生生的被击中腰侧滚到一旁,躺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

“去支援鸣狐,传送阵是单向的,一旦关闭就不会在打开,快。”

信浓停留了一会,估摸着能一脚踢飞一个人,婶也危险不到哪里去,便起身往树林方向走

支开信浓后,婶缓慢的向那个抱着脑袋,不断蜷缩往后退的黑影走去,弯身想要去看他的脸,结果被躲开了

“不想···让你看到····”

沙哑的声音不再熟悉,婶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

“跟我走,也许还有办法。”

婶伸出手,黑影却看着她笑着哭了

“来不及了···已经来不及了····”


 

另一边信浓叫着小长辈的名字,刚要踏进树林,就被呵斥在原地

“不要进来。”

信浓乖乖的退回去,等待小叔叔自己走出来,在他即将倒地的时候,伸手接住那个比他们强大不到哪里去的身体

“信浓。”

“我在。”

“你们是我的骄傲。”

“恩,您同样也是。”信浓昂起头,看着一脸疲惫的鸣狐,像以往那样笑着,“走吧,我们回家。”


 

回到传送阵这边,信浓老远就看到婶好像在对黑影说着什么,两人似乎谈崩了,黑影似乎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,信浓也没多想,抬手就想补刀

婶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刀刃,锋利的刀身划破皮肤没入肉里,婶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

“人情不用你还了,放了他。”

“你——”信浓想要追问,却被鸣狐阻止,只能恨恨的看了黑影一眼,搀扶着鸣狐往传送阵走

婶张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将自己所有的药剂都留给了他,最后也转身离去

黑影看着婶离开的身影,站起身跟了两步,又停止,无声的哭喊着,突然抽出腰间的佩刀往鸣狐他们方向冲

直至刀身没入腹部,婶才想起这件防护衣特·么·只有外套是,内衬啥玩意都没有,真尼·玛·偷工减料

疼痛间婶觉得谁在后面拉了自己一把,失去意识前听到了某个跟灌了开水一样的嗓子在不停的哭喊,心一抽一抽的,特别难受


 

————【本丸内】————

一期尼接到消息,连滚带爬的来到内院,看着失而复得的家人,还没来得及窃喜,就看见信浓惊慌失措的抱着一个人,疯狂的喊着药研

而那个人,正是今天出口伤害,被自己说成死尸一般活着的人,此刻,她就这样闭着眼,躺在信浓的怀里,仿佛——真的不再有呼吸一般

“哎?”

————【不要哭啊,你这个白眼狼】——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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